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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Journal of Alzheimer's Disease and Related Disorders

Abbreviation (ISO4): Chinese Journal of Alzheimer's Disease and Related Disorders      Editor in chief: Jun 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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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Journal of Alzheimer's Disease and Related Disorders >

2021 , Vol. 4 >Issue 2: 156 - 162

DOI: https://doi.org/10.3969/j.issn.2096-5516.2021.02.014

Summarize

Exercise Selections for People with Dementia for Prevention and Interventions

  • Li Hao , 1 ,
  • Liu Hao , 2
Expand
  • 1 Sichuan University-the Hong Kong Polytechnic University Institute for Disaster Management and Reconstruction Chengdu, Sichuan 610207,China
  • 2 University of North Texas Health Science Center

Received date: 2021-02-21

  Revised date: 2021-03-15

  Online published: 2021-06-25

Fold

Abstract

With the increasing elderly population, the number of patients with Alzheimer's disease is also escalating which has caught attention worldwide. In addition to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changes due to memory loss, the clinical symptoms of Alzheimer's disease are more important than the continuous decline in physical function and daily life ability, which affects the quality of life. Up to date there are effective no drugs for dementia, and exercise interventions is currently the most promising intervention to improve such patients' bone, muscle, heart, lung, and neural functions. However, how to choose and use different exercise therapy correctly needs to be further clarified in practice. In this prospective article, we demonstrate the effects of exercise therapy on physical function and quality of life in different stages of Alzheimer's diseas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revention and intervention. It may provide valuable guidelines for rehabilitation professionals and caregivers to take good care of patients with dementia.

Key words： Dementia; Alzheimer disease; Physical exercises; function;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ADL)

Cite this article

Li Hao , Liu Hao . Exercise Selections for People with Dementia for Prevention and Interventions[J]. Chinese Journal of Alzheimer's Disease and Related Disorders, 2021 , 4(2) : 156 -162 . DOI: 10.3969/j.issn.2096-5516.2021.02.014

1 引言

2015年阿尔茨海默病国际组织研究报告显示,全世界约有4680万人患有痴呆症,预计到2050年患病人数会增加到1.315亿[1]。我国统计数据显示,我国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超过1000万人,毋庸置疑,随着人口的老龄化,阿尔茨海默病患者人数和发病率也将会成倍地增加,阿尔茨海默病症的患者比例也会明显上升,其中Alzheimer性和血管性痴呆症是患者中最为常见的类型。在临床症状方面,除了因患者记忆力下降可能产生生理和心理抑郁方面的问题外,还伴随着患者身体行走和平衡功能以及独立日常生活能力下降。Brunstrom et al (2009)报道称,痴呆患者的主要死因是心肺功能问题导致肺炎和缺血性心脏病[2,3]。由于迄今尚无药物能够治愈,现有研究已证实运动治疗法在改善心肺功能、记忆力,提高患者的身体功能和日常生活质量(Active Daily Life ADL)方面有其特有优势和必要性。因此,各国政府和医疗卫生部门都在积极行动,对基于运动的痴呆预防和康复介入方法开展临床和应用研究[4⇓~6]。本文旨在通过梳理国际上近年发表的阿尔茨海默病运动疗法的相关研究成果,分析不同阶段的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所适宜的运动疗法及规律,来改善患者的心肺功能、大脑认知能力以及日常生活质量。

2 运动疗法与阿尔茨海默病

从认识正常人脑的认知过程的理论出发,首先要正确认识和了解人脑功能的基础。目前研究发现大脑工作过程由基础认知和高级认知组成,基础认知过程包括感觉功能和记忆力（短期、中期和长期记忆力）以及注意力控制。高级认知过程包括语言应用、问题解决和决策、方向判断、视觉空间定位的功能,推理和逻辑、展望、阅读以及记忆方面的能力。通过研究人脑的学习过程发现：外部感觉刺激通过大脑内部编辑形成感觉记忆,再通过选择性关注转换成了短期记忆,最后整合形成长期记忆。为了提高记忆力,使短期记忆更多地转变为长期记忆,增加外部刺激和保持再重复练习是短期记忆成功转换为长期记忆的方法（见图1）。
图1 大脑记忆形成的过程

Fig.1 The Process of Memory Formation

阿尔茨海默病(Alzheimer's disease, AD)是老年期痴呆中最常见的一种类型。对诱发痴呆的危险因素研究发现,它与患者年龄（大于65岁）、教育水平低、遗传基因和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有着密切关联[7⇓⇓~10]。不论是原发性痴呆还是间歇性痴呆,早期临床症状都伴有记忆力等能力的丧失。目前对此暂无有效的治疗药物,以运动疗法为主的保守治疗仍是当下对阿尔茨海默病有效干预手段之一。大量的研究证实,选择合理的运动疗法来建立健康的生活方式能够积极地预防和改善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认知能力,提高生活质量,同时降低不活动人群发病风险。
接下来,本文将从以下两个方面展开研究：1.运动疗法对人体功能产生作用的机制;2.合理选择运动的原则和方法对改善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身体功能产生积极影响。

3 运动疗法对身体的作用机制

3.1 运动疗法的预防作用

阿尔茨海默病最常见的形式是原发性痴呆和间歇性记忆丧失,在早期临床症状出现前痴呆症诱发因子已存在多年或更长时间,但直到大脑结构发生了改变才可能出现症状。因此,确定早期临床症状和预防认知衰退的策略,如运动疗法已成为研究的重点。近年研究证明在阿尔茨海默病出现之前,可能会出现称为主观记忆力下降问题(Subjective Memory Complaints, SMC)和/或轻度认知损害(Mild Cognitive Impairment, MCI),这发生在正常衰老和痴呆之间的过渡阶段。记忆力下降表明,在没有病理临床表现的情况下自我出现报告记忆下降,而神经心理学测试结果显示,患有SMC的老年人发展为痴呆症的风险比一般情况高出2.7倍。
对于运动疗法在预防痴呆症方面的作用,Yaffe et al (2001)等的流行病学研究证明,运动水平较高与降低痴呆症罹患风险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7]。Selkoe DJ et al (2012)在对神经变性疾病发病率的前瞻性流行病学研究综述分析中得出,从事更多的体育活动会降低28%的痴呆和45%的阿尔茨海默病发病风险[4]。在保护作用上,Yaffe, K. et al (2011)研究发现人们对体育活动的兴趣是管理痴呆症有效的非药理学干预措施。在最新的系统综述分析中,Forbes et al (2013)[7⇓⇓~10]证实运动疗法可对改善痴呆患者身体功能和日常生活能力产生巨大影响[25]。Further, Pitakala et al (2013) 的研究表明运动疗法能够降低总医疗费用,强调需要加强并促进这类老年人群参与运动的必要性[11]。

3.2 痴呆患者运动疗法对患者功能改善的机制

Ratey and Loehr(2011)发现运动可能通过影响身体组织系统和脑细胞变化来改善认知功能的潜在机制. Earlier, Erickson et al (2009) 报告称长期运动的人和高水平运动员大脑里会形成更大的海马体,这可能有助于注意力和记忆力改善[12,13]。Tarumi et al(2013)等人研究发现,参与运动有助于通过增加脑的血流量来保护大脑,避免因缺少营养导致阿尔茨海默病。Voss et al.(2013) 从分子水平作用机制的研究中,发现运动疗法可以增加大脑中的神经营养素和生长因子来改善认知功能,特别是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DNF)、胰岛素的长因子-1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产生刺激实现在脑细胞变化促进大脑的认知功能,还包括突触可塑性、神经链接和血管功能[13]。综上所述,以上研究都表明,运动疗法提供了一个强大的外来感觉刺激,可以延缓系统性和大脑海马功能逐渐丧失而导致的阿尔茨海默病（见图2）。
图2 运动疗法对人体器官和大脑的作用机制

Fig.2 Mechanism of Exercise Therapy on Human Organs and Brain

4 针对痴呆患者不同阶段的运动干预

4.1 预防性运动疗法

为了预防老龄化带来的各种健康杀手特别是阿尔茨海默病问题,各国政府和卫生组织均颁布了适合65岁及以上老年人群参与的运动或者体力活动的指南。其目的是避免久坐和接受新理念即“运动是机会而非负担”。同时也建议将运动融入参与人群的日常生活,让他们选择喜欢的运动项目。建议身体健康的老年朋友采用科学的运动处方(FITT-VP),对频率(Frequency)、强度(Intensity)、时间(Times)、类型(Type)、数量(Volume)和进展(Progress)各个参数进行全方位编排、从系统和科学的角度制定运动计划。该类人群选择各个参数时,需要注意的是运动类型的选择以有氧运动为主和无氧练习为辅,明确运动频率、锻炼时长、运动强度,遵循循序渐进原则,统筹安排运动在老年群体日常生活中的计划和内容。特别是健康类人群,可以参加强度稍高的运动以便能够获得更多益处和积极影响。当老年人由于健康状况不能进行一般性的运动练习时,应该参加定制的运动练习（见表1）[8⇓⇓~11,14,15]。
表1 运动疗法主要参数表

Tab.1 Primary Parameters of Exercise Therapy

运动疗法 有氧运动 力量 平衡
1世界卫生组织（WHO） 每周至少2~3次进行150分钟的中等强度有氧运动,或至少75分钟/周 的剧烈有氧体育活动 主要肌肉群的肌肉力练习一周2天或更多天 增强平衡和防止跌倒每周3天或更多天（特别行动不便的老年人应进行体育活动）
2美国 每周至少150分钟中等强度的活动如快步走 每周至少2天锻炼大肌肉群力量 提高平衡的活动,如单脚站立练习
3欧洲 每周3次以上有氧运动,需要维持心率是最大心率稳定60~80%。 下肢力量练习量成分应该集中在所有主要肌肉群,从2到3组8~10次重复,从60%到80%的1次重复最大力量。 灵活和平衡练习（10~15分钟）
牵拉练习四头肌、国绳肌、内收肌、小腿三头肌
和太极练习（杨式）
以上表的欧州运动处方为例,参与12个月的有氧运动、下肢力量练习和太极运动不仅能够提高心肺系统的有氧耐力、下肢肌肉力量和日常生活能力,还能增加身体平衡能力。

4.2 早期运动疗法

临床上痴呆症患者需要通过简易精神状态量表(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 MMSE)评估,也需要使用(Global Deterioration Scale, GDS)总体衰退量表进行分期。根据总体衰退量表的诊断结果,阿尔茨海默病一共被分为7个不同阶段。第1~3期属于早期阶段,表现为从无到轻度认知衰退（轻度认知障碍）以及开始失去独立生活能力;第4~5期属于中期阶段,表现为中度认知障碍进入衰退痴呆阶段;第6~7期是晚期阶段,表现为重度认知衰退阶段（见图3）。该疾病按照产生原因可分为阿尔茨海默病、血管性痴呆、混合性痴呆和其他类型痴呆。
图3 总体衰退量表

Fig.3 Global Deterioration Scale GDS

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能够通过简易精神状态表(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 MMSE)进行评估,得分介于21~24应评定为“早期--轻度认知下降”。在早期阿尔茨海默病患者中,结合双任务,强调心智游戏(Vii Sport)训练,运动疗法有明确增强和维持身体的功能的目的。例如,表2中运动疗法对早期痴呆患者的好处主要集中在增加和保持下肢肌肉力量和行走的平衡能力,增强心肺有氧耐力,运动前热身和运动后放松练习以及加强运动中预防跌倒安全措施（见表2）[16⇓~18,22,32]。
表2 痴呆症早期运动疗法

Tab.2 Exercise Therapy in Early Phase of Dementia

运动疗法 运动目的 运动内容和方法
（频率、强度、类型和持续时间）		 效果数据
1 对轻度至中度痴呆症患者的认知障碍和其他健康的影响,预防肌力减少,开展系统性运动练习,使之最终养成运动的习惯 物理治疗师和运动助理为运动臂规定并提供干预措施。痴呆症患者参加了一个个人评估,其中有氧和力量锻炼的处方是根据他们的健康和健康状况量身定制的,可择坐姿练习或者非剧烈的运动站姿。例如行走,身体从一边转向另一边,提起脚跟和脚趾,曲臂,曲腿,在腿下拍手,原地蹬自行车,用手臂画圆,举起相反的手臂和腿,从坐到站功能练习。 参与测试的患者平均年龄为77岁(SD 7.9)岁,男性为301/494人(61%)。到12个月时,ADAS-cog平均评分增加至25.2(SD 12.3),常规护理组为23.8(SD 10.4)（组差异1.4, 95% 置信区间2.6至0.2,P=0.03）。这表明运动组的认知障碍较大,尽管平均差异较小,临床相关性不确定。超过65%的参与者（214/329人）参加了超过3/4的预定训练（6分钟的步行距离,在6周内有所提高（平均变化为18.1米,95%的置信区间为11.6米至24.6米）。中等到高强度的有氧和强度变化运动训练结果显示,不会减缓轻度到中度痴呆症患者的认知障碍,但运动疗法改善了身体健康状况。 S.E.Lamb et al, (2018)
2 治疗师监督下有氧运动疗法对患者记忆力、执行力、心肺功能、大脑记忆功能和抑郁症积极作用。 实验组干预,第1周目标为60min,每周锻炼时间每周增加约21min,直到达150min/每周,锻炼时间超过3~5次。在心率健康测试中,根据休息和心率峰值,目标心率(HR)区从40~55%逐渐增加到60~75%。 干预实验结果显示对记忆和执行功能的主要结果指标或抑郁症状无明显的影响,但对残疾评估中身体功能有明显增强影响。评估对心肺功能（VO2Max和6分钟行走试验）和大脑结构（双侧海马体积和总灰质）的测量结果显示,6分钟步行能力显著提高。分析表明,心肺健康程度与记忆性能和海马容量的变化有密切的关系。Jill K. Morris et al, (2017)

4.3 中期运动疗法

通过简易精神状态量表(MMSE)评估中患者得分在16~20分之间诊断为“中期-中度认知能力衰退”。针对此阶段的患者,运动疗法的目的在于协助患者维持日常生活能力,选择内容包括考虑增加ADL功能为导向的代偿性运动练习、家庭成员/护理人员的教育和培训[19⇓⇓~22]。Yarry, Dawson & Judge(2011)研究提出力量训练策略,其方法是注重对家属和照护人员指导能力的培养,如康复师基于力量训练中如何发挥照护人员的辅助交流的作用,专注于评估患者身体能力的优势和尚有的功能,包括在治疗过程中作为积极参与者的个人,强调当前的可能选择练习,以功能性练习为主[35]。基于力量训练的辅助训练方法可以参考下图（见图4）。
图4 照护人员或者患者家属辅助训练指导策略

Fig.4 Training and Guidance Strategy for Therapists or Patient Families

本阶段的患者由于短期记忆缺陷发生,问题解决能力会变得比较弱。早期运动方向功能受到损伤,长期记忆也会产生损伤。在编制运动疗法内容时可以建议,从坐到站、使用助行器、行走小段距离到另一个房间或者在一天中的每次吃饭时坐在不同的椅子。“坐到站起来”和“站立位原地重心转移”练习过程中在必要时可使用单手或者双手支持。这种运动训练有助于增强平衡和姿势维持和日常生活的功能。每天在监督但无任何支持的情况下进行诸如洗澡或洗衣服练习,在此过程中注意实施有效的安全措施以预防跌倒的风险（见表3）。
表3 痴呆症中期运动疗法

Tab.3 Exercise Therapy in Middle Phase of Dementia

运动疗法 运动疗法的目的 运动疗法 效果数据
1 定制运动方案实现临床有效性和效益性,了解中度痴呆(MMD)患者的认知障碍、提高患者生活质量(HRQoL)以及减轻护理人员的负担（HRQoL） 双人任务练习：下肢力量,有氧训练耐力和平衡训练,培训家庭辅助人员使用助行器以及跌倒的安全保护措施。中等有氧强度心率HR 60%,每次15~30min, 3~5次/周。中到高强度练习包括下肢力量和步行训练内容要结合患者的日常生活内容和环境因素。 本研究表明在家庭的运动疗法可能是一种有效的和可实施的方式。不仅促进患者教育以及调节护理者的负担,而且反应时间、手眼速度和注意力上的分析测试结果显示有显著差异（T2：0.006~0.054为两组差异的95%）。使用神经精神量表（NPI）测量护理人员负担,实验组的结果显示减少（两组差异为0.62~5.20）。实验组患者的ADL稳定、对患者认知和身体功能有益。V. A. Holthoff et al,（2015）
2 通过患者参与被动运动达到增加ADL独立生活能力和认知功能以及减轻护理负担 运动模拟体验(Motion simulation)、全身振动(whole body vibration)和两种(MSim+WBV)的组合。将干预效果与接受定期护理的对照组进行比较。痴呆患者采用为期6周的干预计划,每周4次每一次4~12分钟。 被动运动对痴呆患者及其主要正式和非正式护理人员的QOL、ADL、认知和身体功能以及护理负担方面都有积极的影响。研究结果对于不能或继续参与主动运动疗法的患者,选择被动运动治疗也是一种有效的方法。Marelle Heesterbeek et al,（2018）

4.4 晚期运动疗法

晚期AD患者的简易精神状态量表（MMSE）得分在15分以下。本阶段运动疗法的目的主要是从姿势练习到辅具减轻痉挛运动疗法管理入手,开展对照护人员和家庭成员的教育、辅具运用的训练和照护人员护理能力的提升。该阶段是痴呆晚期,虽然患者能够参与的运动项目受到限制,但适当的运动也是十分有益的。例如,坐到站立独立行走时使用特殊助行器(The Merry Walker,一种用四方形管状支架联接步行器和椅子的助行器组合）,如果感到不稳定或疲劳时直接坐下,这不仅有助于减少照护人的帮助而且减少家庭或周围环境对实施运动疗法的安全隐患。2013年阿尔茨海默病学会(International or USA or China's)建议痴呆后期训练应包括床上翻身、起床后的座位移位以及随后尽可能的“站起训练”。床上训练包括左右翻身、单双侧支撑的桥式运动以及“躺位到坐位”练习;坐位移位可以在同一平面用手做支撑进行前后左右的往返移动,也可以在两不同座位间的移位。 移位时尽量让患者保持身体直立,站位可以在两个稳固的物体（如重的家具）之间进行,站起时患者身后应有一个已经停稳的轮椅或带扶手的椅子,以备患者失去平衡或感到疲惫时坐下休息。以上这些训练应根据患者功能状况循序渐进地进行,训练开始时可以给患者以辅助,但随着身体功能一点点改善,辅助可以逐渐减少。由于这些训练需要身体各系统良好的机能和相互协调,如心肺以保证身体（肌肉）充足的血氧供应、躯体各部的肌肉的协调需要神经系统的高质量的调控以及肌肉本身的收缩反应能力和承重时还有益于身体骨骼（尤其下肢骨）骨细胞的生长和分化。所以运动训练对于痴呆症晚期患者也同样重要,它可以改善心肺的耐受性、防止肌肉萎缩、减少骨质疏松以及降低痉挛和跌倒的风险。
Li et al.(2019)发表的综述,针对运动疗法的随机对照研究(radomized control trail RCT)涉及20个实验研究项目纳入调查,发现共有2051名来自16个不同的国家老年男女患者参与,该研究结果强调在使用运动疗法前需要评估患者痴呆等级和身体功能受限具体情况,有针对地设计、编排适宜的以力量、平衡、柔韧以及功能练习为内容的运动疗法,制定练习时长、重复周期和练习频次以及练习强度。同时还要充分考虑到运动疗法的各个基本原则,运用运动疗法干预后需进行阶段训练效果评估量表的更新,及时发现患者的身体功能方面的变化和功能受限情况,再继续对运动疗法的各项参数进行调整（见表4）[22⇓⇓⇓⇓⇓⇓⇓~30]。
表4 运动疗法的随机对照（RCT）循证研究方法及实施效果的评估一览表

Tab.4 List of Randomized Controlled (RCT) Methods and Implementation Effects

评估方法 常用分期 运动疗法（双任务组合练习） 常用运动疗法
训练效果评估		 训练
原则		 效果
数据
力量练习 平衡练习 柔韧练习 功能练习
运动
疗法

6周
至
12周
至
12月		 1.Mini-Mental
Status Exam
(MMSE)
简易精神状态量表

2.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of Mental
Disorders
(DSM)
精神疾病的诊断

3.Active
Daily Living
(ADL)
日常生活活动量表		 早期(Early
Stage)
MMSE (21-24)
DSM Ⅲ
ADL(≥16)		 1.腿部负重练习
2.下肢力量练习
3.下蹲练习
4.手指练习
5.躯干力量练习
6.轻哑铃上肢练习
7.各种弹力带练习		 1.平衡运动包括步态练习
2、半蹲至椅子水平
3.重复坐到站起立练习
4.单腿侧举
5.单腿站或者交替练习
6.站立到脚尖站立
7.太极练习		 1.躯干拉伸练习
2.上肢关节拉伸
3.下肢关节拉伸		 1.各种球类的运动
2.本体感觉抚摸着柔软的球练习
3.橡胶圈分类练习
4.平衡步行练习
5.在监督下步行
6.舞蹈练习
7.定点生活区行走
8.公共地点行走练习
9.游戏训练(Wii Sport)		 1.日常生活活动
量表(ADL)
2.简易精神状态
量表(MMSE)
3.抑郁症量表(MADRS)
4.精神疾病的诊断量表
5.Katz独立指数(KADL)		 1.逐渐增加强度、
时间和频次等;
2.安全性适当增加热身和放松练习;
3.其他项目。如音乐、舞蹈或者即兴运动		 例如：中期痴呆
患者的运动处方
治疗,通过8周
有氧行走,积累完成共计45英里。与对照组比较,实验组在促进行走速度和
体能,反应时间都有显著提高。 Swinnen
N et al.(2021)
中期 (Middle
Stage)
MMSE(16-20)
DSM Ⅳ
ADL(17-22)
晚期(Late
Stage)
MMSE
(≤15)
DSM V
ADL(≥22)

5 其他运动疗法

总而言之,不论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身体功能和认知功能,都能够通过康复治疗进行改善,选择恰当的运动疗法,须评估患者所处的阶段如预防期、早期、中期和晚期不同阶段,才能进行科学有序有效的训练。最近发表综述对运动疗法的随机对照实验(RCT)结果统计进一步表明,实验组AD大约75% AD认知功能和超过半数ADL有明显改善,Li et al.(2019)但抑郁症改善还需进一步研究[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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